据说:有两位善男子,离开了阿絻罗陀补罗城,渐渐地到达塔园寺出了家。在他们当中,有一位是学通了两本(比丘戒及比丘尼戒)的,满了五岁(法腊)及作自恣的仪式之后,便迁去巴基那肯达罗极,而另一位则单独住在那里了。
迁去巴基那肯达罗极的那位,己在那里住了很久,并且成为长者老了,他想:「这里非常适合安禅,顶好是能告诉我的朋友」。于是他便离开那里而渐渐地进入塔园寺。他的同年的长者看见了他进来,便向前迎接,取了他的衣钵而尽待客的义务。作客的长老进入他的住所之后想道:「现在我的朋友可能会供给我一些酥油和砂糖及其它的饮料,因为他在本城已经住了很久了。」可是那晚上没有得到什么,而第二天早晨又想:「如今侍者们可能会拿来一些粥和其它的硬食吧」。然而又不见动静,更想:「没有赠送食物的人,恐要入村而供给我们吧」。于是早晨便和他的朋友共同入村。他们同路而行,仅得一匙之粥,回来同坐于食堂中喝了。那作客的长老又想:「不一定是常常只得施粥,恐于食时会施给一些美味的」。
然于食时同去行乞,亦仅有所得,吃了之后说:
「大德!怎样的,一切日子都是这样的吗?」
「是的,道友。」
「大德!巴基那肯达罗极很安乐,我们到那里去吧。」
那长老即刻从城的南门出来,向陶师村的道路走去。那位客比丘说:
「大德!怎么走到这条路上来的?」
「道友!你不是赞叹巴基那肯达罗极好吗?」
「大德!你在这里住了那样长的时间,难道一点别的用具也没有吗?」
「是的,道友!床和椅是属于僧伽的,那平常都是处理好了放在那里,别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大德,我的手杖,油筒及鞋袋尚在那里啦!」
「道友!你仅仅住了一夜,便有那些东西放在那里?」
「是的!大德。」
于是那客比丘信心喜悦,礼拜了那长老说:
「大德!像你这样的人,一切处都得作阿练若住。塔园寺是四佛的遗物贮藏处,于铜殿闻法既甚容易,又得见大塔寺,见诸长老,实在等于佛世一样。所以你当住在这里。」
第二天他拿了衣钵独自回去。
解释:
(修习禅定的十种障碍之一的)「住所」--是指一个内室,或私房,亦可指整个僧伽蓝而说。这并非说对一切人都是障碍的。诸比丘中,如有热心从事于修建等事,或者积贮很多物品的,或以任何原因而对住所有所期望并且于心有所系缚的,对于这样的人则住所成为障碍。对于其它的则不然。
解释:
对于医药方面,一切示相等也是适合的。然而取得的药品,治病痊愈之后,是否仍可服用?据律师说,这是如来许可的,故可以用。经师说:虽不犯罪,但扰乱活命,故断言不可以用。虽为世尊所允许,但他也不作示相暗示迂回之说等的表示。由于少欲之德等,纵有生命之危,亦仅受用得自示相等以外的资具,这种人称为最严肃的生活者,如舍利弗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