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因果自负。
又如卷四十八(一八四)亦说:“若有比丘广学多闻,守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法者,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如是诸法广学多闻、玩习至于意所惟观,明见深达,彼所说法,简要捷疾,与正相应相,欲断诸结。”
卷五十四(二○○)又说:“佛言:若我所说法,尽见解义者,当如是受持,若我所说法,不尽具解义者,便当问我及诸智梵行者。”
总而言之,依《中阿含》所述,诸圣比丘有数德:一、广学多闻,二、禅坐,三、得三眼,四、论义,五、自得定、称说得定,六、如意足,七、用心自在。故能在“定中忆法、持法”诵出如“中阿含内”具有广义、深义、次第性的世间法、出世间法等义理并不困难。
而且现存《四阿含》的经文便具足十二分教,如《增一阿含》十八(一○)所说:“所谓 eq \o\ac(○,1)1契经 eq \o\ac(○,2)2祇夜 eq \o\ac(○,3)3受决 eq \o\ac(○,4)4偈 eq \o\ac(○,5)5本末 eq \o\ac(○,6)6因缘 eq \o\ac(○,7)7己说 eq \o\ac(○,8)8生经 eq \o\ac(○,9)9颂 eq \o\ac(○,10)10方等 eq \o\ac(○,11)11未曾有法 eq \o\ac(○,12)12譬喻。如是诸法善讽诵读,不失其义,应广与人说法。”
又如《长阿含》卷十二(一七)说:“是故比丘,于十二部经自身作证,当广流布:即一曰贯经,二曰祇夜经,三曰受记经,四曰偈经,五曰法句经,六曰相应经,七曰本缘经,八曰天本经,九曰广经,十曰未曾有经。十一曰譬喻经,十二曰大教经。当善受持,称量观察,广演分布。”
又如《杂阿含》卷四十一“一一三八”说:“佛告二比丘,汝等持我所说修多罗(契经)、祇夜(重颂)、受记、伽陀(讽颂、孤起)、优陀那(自说)、尼陀那(因缘)、阿波陀那(譬喻)、伊帝目多伽(本事)、阇多伽(本生)、毗富罗(方广)、阿浮多达摩(未曾有)、优波提舍(论议)等法而共诤论……。”
但是一分佛学者不承认《增一阿含经》所说“菩萨法”,甚至不承认《四阿含》中记载的佛宿世修种种大悲行的经文及不承认《四阿含》中佛说或弟子说…等论议经文及不承认《四阿含》中的以譬喻方式宣说的经文及不承认佛未待他人问法,而自行开示的教说及不承认《四阿含》中佛为四众弟子预记当下或未来证果的经文,只认定《四阿含》中的声闻法义,故去除十二分教中的“譬喻、本生、论议”,或去除“自说、譬喻、论议”,或去除记别(受记、自说、方广)等三种经文,而成为“九分教”,(即符合“《杂阿含经》前半部的内容”,如《杂阿含》卷四十九(一三二一)说:“时尊者阿那律陀夜后分时,端身正坐,诵优陀那(自说)、波罗延那、见真谛、诸上座所说偈、比丘尼所说偈、尸路偈、义品、牟尼偈、修多罗‘悉皆广诵’。但是事实证明现存的《杂阿含》亦具足十二分教,如说“授记”即是对声闻弟子授“声闻果位之记”《四阿含》皆有,就代表是“当时所有出家佛弟子共有听闻的”,一分佛学者为何不信?连出家众皆受到影响!?而《杂阿含》中本没有“方等经内容”,然而事实上,“方广”之意,亦可释为宣说“广大深奥之教义”,如《四阿含经》内所说“解脱法、涅槃境界”,何尝不是“广大深奥之教义”的另一种诠释?当然与“大乘经典”所说的“方广内容”不一样。因此说就是《杂阿含经》亦是具足十二分教,只是“后世一分佛学者不承认《阿含经》中的方广、受记、自说或譬喻、本生、论议等‘经文’是佛所说”,而成立“九分教”。这样的说法,完全不符合现存“四阿含”经证的事实。究其原因,完全是出于“口口相传”的观点,而否定《杂阿含》乃至《四阿含》内现存的所有“经证”。就因为一分佛学者不承认《增一阿含》中的菩萨法,故往往仅取《增一阿含经》中出现“佛是阿罗汉”的经文,及取解脱法义(诸法无我、无我所等)的经文及取“佛至天上回人间时,须菩提以思惟诸法空寂义礼佛、迎佛的经文(卷二十八)”,及取诸佛皆出生人间,非由天上成佛的经文(卷二十六“三”),……及取阿那律于佛前睡眠为佛诃责,从此不敢睡,以致眼瞎,犹勤加精进,开发天眼通的经文(卷三十七),而弃“佛说菩萨法义”的经文而不顾,认为“菩萨法”是后人加进去的。为何说“菩萨法是后人加进去的”?因为“史学者”以为“大乘经典”中所记载的“大菩萨行者”除了弥勤菩萨及文殊菩萨在印度历史上找得到祂们的“出生、姓氏外”其他“大菩萨行者”皆不能在仅存的“印度历史文献中”找到祂们的“出生地、姓氏……”。再则佛在世时,当时佛所说法,并没有用文字记录起来,与中国的四书一样,是在孔子、孟子等死后才由弟子依记忆辗转传颂、记录起来,留传后世。佛所说法的内容也是一样,当时虽然已经有文字传世(如印度人以巴厘文用贝叶记录文字),但是“佛经的传诵”,却是佛涅槃以后的事情。于是一分佛学者用“凡夫的记忆来看佛经在佛涅槃后”的背诵、记录情形,而一致认为“最精练扼要的经文是合乎最容易记忆、背诵的原则”,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