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乱石砸得稀烂”后,已经没有气力走回居住之处,但是却能运用神足通飞到舍利弗住处向其诀别。这就证明目连当然预知将有大难发生而不躲避,必是有因有缘。更因为遭遇大难时,身体大痛而心智清醒、不迷、不乱,而完全不同凡夫受报的情形。
同样的,佛陀当然预知“此食有毒”绝对不是“误食有毒之物”,而与凡夫一般地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因此身患重症”,突然死去。既然预知“有毒”为何又要接受供养?当然有其“宿世因缘”,而且此“宿缘”必须在此时“了结”、“得度”,故接受供养,令施者得大利益。
(3)佛示病苦却颜貌祥和、莹净是何道理?
佛既然预知“此食有毒”,食后为何仍然与凡夫一样在“误食毒物”后“大病不起”?与凡夫何异?而前述经文亦有记载佛平素亦曾有食用毒物的情形,而并没有食后痛苦、生病现象,如经文说:“并无大碍。”而为何却于“临终前食用毒物后,示现病苦情形?由此可知,当然是有因有缘。”当知佛在“受食后”虽然“病苦更甚”,此证说明既然有“四大和合之身”,便必然会因“饮食不慎而生病”,是极其自然的道理,而且此是“最后的示教”,故示病苦。佛虽然“重病”但是在“重病间”犹能保持“心智清晰”,不受病痛影响,犹能对信众说法示教。并且颜貌祥和、莹净,完全没有病容之相,如《长阿含》卷三所说:“尔时世尊颜貌从容,威光炽盛,诸根清净,面色和悦。阿难见已,默自思念:自我得侍二十五年,未曾见佛面色光泽发明如金。即从座起右膝著地,叉手合掌前白佛言:自我得侍二十五年未曾见佛光如金,不审何缘,愿闻其意?”
佛告阿难:“有二因缘,如来光色有殊于常:一者佛初得道成无上正真觉时,二者临欲灭度舍于性命般涅槃时。阿难,以此二缘,光色殊常。”
由此经文说明,佛虽“食此有毒之物”而其“颜貌、心智、说话、举止、利生之行”完全不受影响。而且在临灭时犹能从其“身内出三昧真火自焚”,火化后,舍利子无数,岂能以凡夫“身患重症”来看佛陀及阿罗汉的“生病”情形。虽然现代有人质疑佛教所说“舍利子”是体内结石,但是佛死后烧出“八斛四斗”舍利子,即八十四斗重量的舍利子(见《长阿含》),比其身体还重,按理来说,此人在身即已“病入膏肓,不能走动,但是佛尚能在涅槃前三个月到处走动,为无数众弟子说法,毫无倦容,并且神彩奕奕”,岂是“全身满是结晶的重病老者所能相比?”
(4)佛的八十岁寿命为何不如现今人瑞一百余岁者?
佛陀只有八十岁就涅槃了,如其自言:“吾已老矣且八十。”为何佛的寿命不及弟子与一般凡夫长寿者,如此佛寿与凡夫寿命何异?甚至不如人瑞一百至一百二十岁之间的人瑞者?
先从《长阿含经》卷二所说来了解“佛涅槃前三个月的实况。”
甲、佛涅槃前三个月的实况
(甲)佛涅槃前与阿难独自夏安居生病的情形
尔时世尊为婆罗门说微妙法,示教利喜已,从座而去。于时彼土谷贵饥馑,乞求难得。
佛告阿难:敕此国内现诸比丘,尽集讲堂。
对曰:唯然。
即承教旨,宣令远近,普集讲堂,是时国内大众皆集。
阿难白佛言:大众已集唯圣知时。
尔时世尊即从座起,诣于讲堂,就座而坐,告诸比丘:此土饥馑,乞求难得,汝等宜各分部随所知识,诣毗舍离及越只国,于彼安居,可以无乏,吾独与阿难于此安居。所以然者?恐有短乏。
是时诸比丘受教即行,佛与阿难独留。于后夏安居中,佛身疾生,举体皆痛,佛自念言:我今疾生,举身痛甚,而诸弟子悉皆不在,若取涅槃则非我宜,今当精勤自力以留寿命。
尔时世尊于静室出,坐清凉处,阿难见已,速疾往诣,而白佛言:今观尊颜疾如有损?
阿难又言:世尊有疾,我心惶惧,忧结荒迷,不识方面,气息未绝,犹少醒悟默思,如来未即灭度,世眼未灭,大法未损,何故今者不有教令于众弟子乎?
佛告阿难:众僧于我有所须耶?若有自言:我持众僧,我摄众僧,斯人于众应有教命,如来不言:“我持于众,我摄于众。”岂当于众有教令乎?阿难,我所说法内外已讫,终不自称所见通达,吾已老矣年粗八十,譬如故车方便修治,得有所至,吾身亦然,以方便力得少留寿,自力精进,忍此苦痛,不念一切想,入无想定时,我身安稳,无有恼患。
(乙)佛指示弟子皈依于法、勿他皈依
是故阿难,当自炽燃,炽燃于法,勿他炽燃。当自归依,归依于法,勿他归依。云何自炽燃,炽燃于法,勿他炽燃,当自归依,归依于法,勿他归依。阿难,比丘观内身精勤无懈,忆念不忘,除世贪忧,观外身、观内外身,精勤不懈,忆念不忘,除世贪忧,受、意、法观,亦复如是。是谓阿难!自炽燃,炽燃于法,勿他炽燃,当自归依,归依于法,勿他归依。
佛告阿难:吾灭度后能有修行此法者,则为真我弟子第一学者。
(丙)阿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