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须菩提病苦经文
又《增一阿含》卷六(六)亦记述俱解脱阿罗汉须菩提尊者身患病苦的情形,如经文说:“……尔时须菩提亦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侧,别作屋庐(静屋),而自禅思。尔时尊者须菩提,身得苦患,甚为沉重,便作是念:我此苦痛为从何生?复从何灭?为至何所?尔时须菩提便于露地而敷坐具,直身、正意,专精一心结跏趺而坐,思惟诸入欲害苦痛……。”
壬、比丘病苦甚剧,执刀自杀及修不净观以刀自杀、他杀经文
又《杂阿含》卷四十七(一二六五)(一二六六)皆说:“佛住世时,有一尊者跋迦梨住王舍城金师精舍,身患重病……,对世尊说:我身苦痛极难堪忍,欲求刀自杀,不乐苦生。……,之后即执刀自杀。但此尊者已于死前受佛开示,心善解脱,乃至以不住识神而以刀自杀,死后“有远离色现”,无有闇冥之相,故不同“凡夫自杀情形”,(此是特例),《增一阿含》卷十九(一○)、卷四十九(八)亦类同。然而既然已证阿罗汉,便能以“定力持身”缓和身苦,此尊者为何不做?应是“宿障现前”,“甘愿受苦,安受苦忍”,但身苦、心不迷,仍然因“不敌业障病苦之报而结束生命”,末法中非证阿罗汉之出家人不可学。
另《杂阿含》卷二十九(八○九)亦有比丘因修不净观已,极厌患身,或以刀自杀,或服毒药,或绳自绞、投岩自杀,或令余比丘杀,次第乃至杀六十人的经文,自是以后,佛教比丘修安那般那念……,善内思,善于身、受、心、贪忧灭舍(八一三)经,由‘安般念’配合四念处、七觉支修习满足,明解脱满足。以上是因“修不净观,照见体内五脏六腑……,察觉色身极其脏秽、不净,而万分厌患其身,以刀自杀、伤害生命的另一种负面的修行歧路,绝不同于前述证阿罗汉者,因“宿障病苦现前”而终因不敌病痛之苦“不住识神”而以刀自杀的特殊情形。
癸、佛涅槃前生病经文
又《长阿含》卷三(二)记述佛涅槃前生病的情形说:“佛于周那食已(食用周那所施栴檀树耳),如来患病甚笃,寿行今将讫,虽食栴檀耳,而患犹更增,抱病而涉路,渐向拘夷城……。”
子、一分佛学者以“人间佛陀的实况”定位佛与凡夫身无异
一般人看到以上所说经文,便会认为佛及阿罗汉与凡夫无异,皆躲不过仇家的追杀与病痛之苦,看不出“出世圣人”在生、老、病、死的显相上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更误会佛是吃了“有毒的栴檀耳”才身患重病而死,佛尚不能扭转其病苦折磨之身,仅活了八十岁就因重病而辞世,似乎佛尚系缚于烦恼凡夫生死之身,无怪乎一分佛学者要以“现实人间的佛陀的实况”来加以定位释迦牟尼佛为“人间的佛陀”,如此说来,佛与凡夫四大之身并无别异之处,相对的,俱解脱阿罗汉也会生病,亦受病痛之苦,不禁令人怀疑佛身与阿罗汉之生身又有何异同之处呢!?
2.提出几个问题说明佛陀的生病不同于凡夫病苦的理由:
于此提出几个问题:
(1)佛不是吃了有毒的食物突然死去的
首先必须明白,佛不是吃了有毒的栴檀耳而突然死去的。佛在临灭前数个月就已经身患重病,而且已经有要在何时舍寿的决定,食用栴檀耳只不过临灭前接受的最后供养,佛犹预记“施此栴檀耳的施主,来世得大福报。”
如《长阿含》卷三说:“阿难白佛言:周那设供无有福利,所以然者,如来最后于其舍食便取涅槃。佛告阿难:勿作是言,勿作是念:今者周那为获大利,为得寿命、得色、得力、得善名誉、生多财宝,死得生天,所欲自然。所以者何?佛初成道能施食者,佛临灭度能施食者,此二功德正等无异。
汝今可往语彼周那,我亲从佛闻,亲受佛教,周那设食今获大利,得大果报。
时阿难承佛教旨,即诣彼所,告周那曰:我亲从佛闻,亲从佛受教,周那设食今获大利,得大果报,所以然者?佛初得道能饭食者,及临灭度能饭食者,此二功德正等无异。”
周那善信虽施栴檀耳而不知其有毒,乃是以平常心、欢喜心、恭敬心供养佛陀而获佛咒愿,得大果报,此正显示佛(不愿呵责施主)的悲湣众生之心。
(2)目连涅槃前将要遭遇重大“灾难”为何不避?
佛陀六种神通具足,焉不知“此食有毒吗?”而且在接受此食时,告知周那说:“勿以此耳与诸比丘”,周那受教不敢辄与。故知只有佛食毒物,其他比丘大众并没有食用。
佛当然知道“此食有毒”又为何要接受“供养”?这个问题,就与前述目连尊者临灭前遭受外道用瓦石打杀、围欧一样令人质疑!目连亦是六种神通具足的大阿罗汉,这么重大的将会危害生命的突发事件将要发生,难道尊者事先没有用“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观察出来吗?就如舍利弗事后质问目连说:“你为何不用神足通飞举避难呢?”目连回答说:“我宿世曾经造下非常深重的罪业,现在因缘聚会应该受报,不可逃避。”纵然今生避过此难,来世还是要报。故目连从容受报,但是“身大痛而心不迷”,目连犹能在“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