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3)北传佛教的预言
在《增一阿含经》卷三十六又有记载佛预示弟子佛法当在北天竺(北印度)兴盛的经文,如经文说:“是时佛告阿难曰:汝往双树间与如来敷座,使头北首。对曰:如是世尊,即受佛教往双树间与如来敷座,还至世尊所,头面礼是白世尊曰:敷座已讫,使头北向,宜知是时。即时世尊,往彼树间就所敷座。是时尊者阿难白佛言:有何因缘,如来敷座头北向?佛告阿难:吾灭度后佛法当北天竺,以此因缘故使敷座北向……。”
在佛灭渡后,“大乘佛经”确实在“北印度”大量兴盛起来,而在不承认大乘佛法是佛说的一分佛学者看来这是“大乘佛经”在北印度编辑出来的讯息,从而否定了《增一阿含经》是佛说的经证。然而《增一阿含经》中虽然有“菩萨法”,但是仅有数十篇而已,大部分的经文皆是如阿难所说是“声闻法”。岂可因“个人主观见地”而自由心证的将《增一阿含经》所记载的“菩萨法”完全抹煞,而且只要看到《四阿含》中有“菩萨的名词”或“成佛”的名词,皆加以否定,认为是后人加上去的。
虽然“大乘经典”在佛灭度后的一百年才于北印度大量兴盛起来(西元前五○年至西元二○○年后),但并不能证明在佛灭度后的一百年间完全没有“大乘经典出现”,至少“《增一阿含经》及《长阿含经》中”就有“菩萨法”出现。《杂阿含》、《中阿含经》亦有“佛道及三乘的名词出现。”而且学者亦承认属于“北印度的佛教历史文献资料早已散失”,仅能用“推论”来判定“大乘佛经”兴起时间。而大乘佛经的在北印度大量兴盛(西元二世纪上半至西元七世纪初,玄奘大师到印度取经时期,大乘佛法最为兴盛时代)乃至后来“大乘佛经”的“大量北传”至中国、日本、韩国等国家,何尝不可看做是“大乘佛经”与北传佛教国家“契理、契机、契时”的另一种诠释,而印证《增一阿含经》中佛预示的微兆呢!?
(二)如是我闻的问题
如是我闻非皆阿难自称
1.佛将法藏嘱付迦叶与阿难
每一部经典一开始,都有“如是我闻”这四个字。这是《长阿含经》中所记载,由阿难在佛涅槃之前请问佛对法的交待问题而制定。在佛涅槃后,就由阿难用“如是我闻”这四个字背诵佛所说的法,做为经典是我阿难与千阿罗汉等亲自从佛那里听闻来的一种印证。
在《增一阿含经》卷三十五虽然曾经有记载佛在世时于迦叶年迈时将法付嘱迦叶及阿难的经文,如经文说:“我今持此法付授迦叶及阿难比丘,所以然者。吾今年老以向八十,然如来不久当取灭度,今持法宝付嘱二人,善念诵持使不断绝,流布世间,其有遏绝圣人言教者,便为堕边际,是故今日嘱累汝经法无令脱失。
是时大迦叶及阿难即从座起,长跪叉手白世尊言:以何等故,以此经法付授二人,不嘱累余人乎?又复如来众中,神通第一不可称计,然不嘱累?
世尊告迦叶曰:我于天上人中终不见此人,能受持此法宝,如迦叶、阿难之比,然声闻中亦复不出二人上者。过去诸佛亦复有此二人受持经法,如今迦叶、阿难比丘之比,极为殊妙。所以然者?过去诸佛头陀行比丘,法存则存法没则没,然我今日迦叶比丘留住在世,弥勒佛出世然后取灭度,由此因缘,今迦叶比丘胜过去时比丘之众。又阿难比丘,云何得胜过去侍者?过去时诸佛侍者,闻他所说,然后乃解。然今日阿难比丘,如来未发语便解,如来不复语是皆悉知之。由此因缘,阿难比丘胜过去时诸佛侍者。是故迦叶、阿难,吾今付授汝嘱累汝此法宝,无令缺灭。
尔时世尊便说偈言:
一切行无常,起者必有灭;
无生则无死,此灭最为乐。
是时大迦叶及阿难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虽然《增一阿含经》中有此佛将法宝咐嘱大迦叶、阿难的经文,但是于佛涅槃前,仅有阿难及阿那律等诸比丘在佛侧,大迦叶尊者赶到时,佛已涅槃(《长阿含经》卷四),其他如富楼那等许多诸大弟子皆不在佛侧。又如《长阿含经》是记载“佛涅槃前、后”最重要的经典,而此经中并没有明文记载佛指定阿难“结集经典”,因当时阿难只证初果,尚未解脱生死,经文只是说:“佛在最后涅槃前告诉阿难说:…我成佛来所说经戒,即是汝护,是汝所持。”(《长阿含》卷四),又在涅槃前三个月之中对诸比丘说:“当于诸经(佛所说经法)推其虚实,依法、依律、究其本末……”,请听清楚,佛开示当世及后世佛弟子“以经、戒”为师,并没有强调“以戒为师”,而忽视“以法为师”的重要性。而且没有说只能依阿难所听闻的佛法印证是佛所言,更没有说,依“三法印”或“四法印”(《增一阿含》卷十八、卷十九(九)、卷三十六(三)去印证佛所说的一切法。
又在《般泥洹经》卷上说:“若今如后(佛灭度后),凡讲论经,当言闻如是,一时佛在某国某处,与某比丘俱说是经。”并没有强制规定要以“阿难之名”结集经典。
而且如前所述在窟内结集之初,大迦叶起初是不要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