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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二五三):优陀夷为波罗门尼讲关于苦自他作(古莲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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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知道的:
   优陀夷尊者到拘萨罗国人间游行,来到拘磐茶聚落。进到毗纽迦旃延氏婆罗门尼的庵罗园中住。
  当时毗纽迦旃延氏婆罗门尼有一些年轻的弟子,他们游逛砍柴,来到庵罗园中。这些年轻人看到优陀夷坐在一棵树下,容貌很端正,神态安然寂静,身心完全调伏。看到优波夷尊者这样,于是他们来到尊者面前,打招呼,互相问侯后,坐到尊者旁边听尊者讲法,优陀夷尊者给这些年轻人做了种种的开示,对他们进行劝勉与鼓励,讲完后,依然是,寂静地在树下坐着。那些年轻人听了尊者的开示后,听得很欢喜,起身离开了。
  当时这些年轻人担着捆好的柴薪,回到毗纽迦旃延氏婆罗门尼的住处,放下柴薪,来到波罗门尼前,告诉她,说,和尚尼,我们告诉你,庵罗园里来了位叫优婆夷的出家人,瞿昙姓氏,皈依在瞿昙佛陀门下,讲法讲得非常好。
  毗纽迦旃延氏婆罗门尼对他们说,你们可以去请释氏沙门优陀夷明天来这里吃饭。
  当时这些年轻弟子按和尚尼的指示,来到优陀夷尊者那里,对优陀夷说,尊者,告诉你,我们和尚尼请您明天早上过去吃饭。优陀夷尊者默然接受了邀请。
   这些年轻弟了,他们见优陀夷尊者接受了,于是就回到婆罗门尼那里回报说,和尚尼,我把您请尊者优陀夷的话转达了,优陀夷尊者默然接受了邀请,您自己考虑什么时候怎么样准备。
   夜晚过去,早上来临,尊者优陀夷,着衣持钵,往波罗门尼住处走来。当时,波罗门尼远远看到,优陀夷尊者来了。马上,赶紧把座位整理好,请优陀夷尊者坐下后,把置办的各种食物,亲自,供养。准备得很丰盛。尊者吃完饭,嗽口,把钵洗干净,坐下。
  当时,波罗门尼知道,看情形,优陀夷尊者已经吃完了。然后,这位波罗门尼,穿上好的皮鞋,用件衣服,披在头上,另外自己拿了个好坐位,表现得,轻慢。很傲慢地坐着,对优陀夷说,我有些事想问一下,您有没有空给个回答呀?
  优陀夷,回答说:姊妹,今天不是时候,说完,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那些年轻人又到园里去砍柴,又去优陀夷那里听法。回来后,还是对和上尼说,听优陀夷讲法了,讲得很不错。波罗门尼,又让他们去请优陀夷吃饭。跟上次一样,吃完后请优陀夷讲法,优陀夷尊者都说,不是时候。不给她讲法。这样,一连重复了好几次。
  那些年轻的弟子,回来又说优陀夷说法说得极好。和上尼说,我也知道他说法很好,我一二再,再而三地请来,准备了食物,向他问法,他总是说不到时候,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那些年轻人对她说,你穿着好皮鞋,拿衣服包在头上,不恭敬地坐在好座位上,怎么给你说法呀,为什么呢,因为那优陀夷尊者敬法,所以不说离开。
  和上尼说,噢,如果这样的话,那再为我请一次吧。
  弟子们听了吩咐后,又象前几次一样,请优陀夷吃饭。和上尼知道食优陀夷吃完后,脱了鞋子,整理好衣服,换了个下座坐下,恭敬地说:有些问题想问一下,有空回答吗?
   优陀夷回答,你今天适合问,会回答你的。
   于是,她就问道:有些出家人,婆罗门说苦与乐是自作,也有的说苦与乐是他作,还有的说苦与乐即不是自作,也不是他作。尊者,您有什么话讲呢?
   尊者优陀夷回答说:姊妹,阿罗汉对苦乐是我做还是他作,不是这样说的。
   波罗门尼接着问,那阿罗汉怎么样说呢?
   优陀夷回答说:阿罗汉说从其因缘,生各种苦乐。
   优陀夷又对波罗门尼说,我来问你,你随你所想的回答我,你认为,有眼吗?
   回答说有。
   又问:有物质吗?
    回答说,有。
   那么,有眼识,眼触,眼看的因缘产生感受,然后,觉得或快乐,或不快乐,或不苦不乐,是不是这样?
波罗门尼回答,是这样的。
   优陀夷又问:接下来,有耳,鼻,舌,身,意这些接触产生感受,然后感觉苦,或者快乐,又或者不苦不乐,是不是呀?
  回答说:正是这样。
  优陀夷尊者说,这就是阿罗汉对苦乐的评价,从这些因缘,产生苦,乐。
  波罗门尼说:尊者优陀夷,这就是阿罗汉说的,从因缘生苦乐吗?
  优陀夷回答,正是这样,波罗门尼。
  波罗门尼又接着问:和尚,什么是阿罗汉说因缘生的苦,乐,不苦不乐的灭呢?
   优陀夷回答说:我现在问你,你随你所想的回答我。波罗门尼,所有的眼,永远都全部灭掉,那么,还会有眼对色的接触,然后产生感受,然后觉得或者苦,或者乐,或者不苦不乐这些吗?
  回答说:没有了,沙门。
  正是这样,一样的,耳,鼻,舌,身,意,永远全部灭尽,还会有这些产生感受,觉得苦或者乐,或者不苦不乐吗?
  婆罗门女回答说,没有了。
  正是这样的,优陀夷尊者说,这就是阿罗诃所说的,灭苦,灭乐,灭不苦不乐的因缘。
  尊者优陀夷这样说法时,毗纽迦旃延氏婆罗门尼远离了尘垢,得法眼净。当时,婆罗门尼见法,得法,知法,契入正法,消除了疑惑,不是通过别的而契入佛法。对一切现象都没有了畏惧,从坐起身,整理衣服,恭敬地合掌对优陀夷尊者说。我今天超越了一切,得到了决定意。从今天后,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从今天起,一生归依三宝。
  当时,优陀夷尊者为波罗门尼说法,开示指导法喜后,起身离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