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2009年5 月 17 日
禅修方式:打坐
过程与体验:
今天晚上共坐了一小时零一刻钟。前一个小时主要调身,让身体放松,然后观腹部呼吸。
在打坐的过程中,妄念很多,多是近几日所接触的人或事。在所有的妄念中,有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了,有的则是一套的方案,一直到想完为止,或者一直到下一个其他不相干的妄念升起时才止住。一小时后,身上热的利害,腿也开始疼了,于是止住念头观热,心里想“热、热”,结果热的感觉消失了,感觉到身上的毛孔尤其是后背的毛孔在不断地打开,似乎有凉的液体在向外渗透,皮下不固定的位置也似乎有液体(或能量流)在无规则地涌动。回来观腿疼,“疼”是一种拉伸的力和燥热(后来观察有时也夹杂着凉)的混合物,无规则地窜动,没有固定的位置,伴有很强的苦受。观了几分钟后,单盘着的腿自己就下来了,赶紧看心,看到了嗔心,但一刹那间就灭去了。
2009年5 月 19日
禅修方式:早餐观察
过程与体验:
早上喝八宝粥。
饭前先感恩佛、法、僧,再感恩大地、天神、人类、动物、植物、生物、一切有情、一切众生,愿他们全都快乐、祥和!
观察吃的动作:右手抬起舀粥往嘴里送,同时头向前伸张嘴吃粥。首先感觉到了舌头的参与。舌头在快速地把刚吃进嘴里的食物分开,一部分放到口腔中央,一部分送到槽牙的底下。有时,舌头会按顺序将食物送到牙齿下面,牙齿也会按照顺序咀嚼,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顺序。
牙齿一边嚼,舌头一边送,同时把嚼烂的食物和块大的食物分离,放在不同的地方。在咀嚼时感觉到了食物的软硬、大小、甜苦以及乐受、苦受等,有乐受时马上想吃下一勺,有苦受时不想吃的念头就升起了。
感觉到了咀嚼的声音,开始咬下去的一刹那声音很大,然后还有余音。牙齿抬起时也同样有较大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小的余音。咬下去的声音与牙齿抬起的声音不同,咬下去的声音像是混合音,而牙齿抬起的声音则单纯些。
下咽食物时,感觉食物从食道滑下去,带着气和热落到胃里,刹那间,胃里有一种受到食物撞击的苦受(早餐快结束时的感受,开始时没有观到)。
胃有很强的反馈功能,它会告诉心:吃饱了,别吃了。而看到碗里还有少许饭时,心对胃说,不能剩。于是还在不停地吃。胃苦受的信号持续着,心终于判断说:剩就剩吧,不吃了。于是,右手把勺放在碗里,两只手同时把碗推倒了一边。
2009年5 月 22 日
禅修方式:打坐
过程与体验:
八点钟开始打坐。先是调理身体,让身体放松,后来感觉全身舒服,充满欢喜和快乐。练习了两次出入定后,不禁想起了一位比丘尼师父说非常感恩她师父把她从泥坑里拔出来的话,想师父不也在从泥坑里拔我吗?这些年来,自己在痛苦的泥潭中挣扎,通过向师父修习佛法,不仅开始认知实相,明白了怎样才能真正断除烦恼,并且也如做梦般地随着师父实践佛法、体证灭苦之道……,又想起了世尊讲的四圣谛、八正道,感恩三宝之心油然升起……
由于一连串深入地想象而终止了打坐,同时所有的欢喜与快乐都消失了。
再重新打坐时,妄念纷飞,禅修状态不及八点打坐时的一半,给师父发短信告知自己的状况,师父回信:“认知:我心散乱”。
下午再打坐时,按照师父的指导如理作意,重新感觉到喜与乐,由于没有了昏沉,警觉力也似乎有所加强,更容易觉察到散乱心。
由于坐禅的效果好,傍晚经行时也专注多了,感觉有了点定力,并且有时感觉到了像打太极拳的状态,脚的抬起与放下变得自动而连续。但有时也许经行时太专注了,感觉到紧张和压抑。
2009年5 月 24日
禅修方式:打坐与经行
过程与体验:
早上8点钟坐了一个小时,似乎一直在昏沉状态中,偶尔醒着也是妄念不断。
下午1点钟又开始打坐,前40分钟处于昏沉状态,可能是中午吃得过饱了。后来想睁开眼睛,感觉眼皮特别重,就观眼皮重,几秒钟后清醒了。腹部很胀,又开始观胀,变化很慢,但还是在变。一小时后,腿疼的感觉又出现了,告诉自己疼的只是腿,而这色身是假的,让心看着疼的变化。后来腿还是疼,换了左腿在上面,由于腿不疼了,心也开始静了下来,到1小时50分钟时,心里很清洁、明晰,再也没有昏沉了,妄念也少了,即使有妄念也容易发觉。
下午3点半左右到院子里经行。再一次感觉打坐效果好对经行的帮助,腿部轻快而连续。当妄念少时,感觉到这个身体就是地水火风的组合,而由于念头的推动作用色身向前走或转身。再观察更细微的动作,感觉心一直在分析、判断、下命令是该抬脚、向前还是放下,有时,当脚向前迈进时有惯性的作用力,但最初的动力还是来源于心的命令。
如吃饭一样,在走的过程中也发现了腿部的苦受和乐受,心越是专注于那个部位,那个部位的感受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