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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过份要求施舍——古莲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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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佛在王舍城迦兰陀竹林园中,住于阿罗毘的比丘们都在拟化房舍,没有主动布施的人,需要自己来化缘。需要无数的建筑材料,时间漫长。他们要化缘的东西非常多。对人们说,你出人,你出工,你出牛,你出车,你出工具,你出草,或者竹子等各种建筑材料。居士们为这样大量的化缘行乞非常烦恼。一看到比丘就害怕得发抖,或者在路上遇到赶紧改道逃跑,或者直接跟比丘撕破脸,或者干脆关闭户,有的人甚至看到牛误以为是比丘而撒腿就跑。
    当时,迦叶长老在王舍城安居完毕,向阿罗毘出发,渐渐地游行到了阿罗毗。住在阿伽罗婆寺中,早上到阿罗毗城中乞食,居士们一看到来了个比丘,都吓得不得了,纷纷或者改道逃走,或者直接不给好脸色,或者直接关上门。就这样,大迦叶长老总算好不容易乞到了食物,吃完后,回到寺中,对比丘们说,贤友们,以前这阿罗毗很富饶,依行乞而活命很容易,但,今天的阿罗毗难道闹了饥荒,依乞食而活变得困难了。贤友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是,诸比丘就把原因告诉了大迦叶长老。
    当时,佛在王舍城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向阿罗毗方向游行,渐渐地来到阿罗毗城,于是,佛也住在了阿伽罗婆寺。大迦叶长老来到世尊面前,顶礼世尊,在一面坐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佛。当时,佛听了后,就因为这件事把阿罗毘的比丘们招集起来,问道:诸位比丘,你们确实都在乞化造房舍,没有主动的施主而自己经营,需要大量的建材,并且建筑期限很久远,要化缘的东西非常多,让人出工,出力,出东西,吗?以至于人们看到牛都误以为是比丘而逃跑吗?比丘们回答说,佛啊,确实是这样。佛呵斥说:你们简直是蠢货!你们竟然都在为造房舍化缘。需要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还向人要财力,做这样的事并不能让不信佛法的人生信。。。等等等等!!!
    世尊训斥完,为比丘们开示完后,对大家说:诸位比丘,在过去世,有两兄弟,都是修行的仙人,住在恒河边,当时,有个龙王叫摩尼健。游过恒河来到弟弟那里,盘了七圈,把弟弟盘到中间,象个大缣刀一样立在他的头上。诸位比丘,当时弟弟被龙吓坏了,龙王走后,他因为受惊吓人也瘦了,也憔悴了,整个人走了形,销瘦憔悴得筋脉毕露。哥哥见弟弟变成了这个样子,就问他,是什么原因你搞成了这个样子?弟弟就说,尊者哥哥啊,这是因为摩尼犍大龙王游过恒河跑到了我这里,整个身子盘了七圈,把我盘住,象个大镰刀一样在我头顶仰着头。所以,我被这条龙吓坏了。哥哥说,你不想让龙王来吗?弟弟说,是的,我不想让龙王来。哥哥说,你看到龙有什么东西啊?弟弟说,尊者,我看到龙颈上有颗宝珠。哥哥说,如果这样的话,你向龙王要他的摩尼宝珠,对他说,把你的摩尼宝珠给我吧,我想要你的摩尼宝珠。于是,摩尼犍大龙王又一次渡过恒河,来到弟弟那里,立在一边,弟弟就这样说:给我你的摩尼宝珠,我想要你的摩尼宝珠。这时摩尼犍大龙王一听这话,一边说,不好,这个出家仙人乞要我的摩尼宝珠,想要摩尼宝珠。一边就离开了。摩尼犍大龙王每次来到弟弟那里,弟弟都说,把你的摩尼宝珠给我,我想要你的摩尼宝珠。龙王一听就马上跑开了。第三次龙王来,弟弟又这样要,龙王就说:我丰富的饮食,全都出自摩尼珠,你这要求也太大了,我不给你,我也不来你这里了。你要有本事你抢我的摩尼珠,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我再也不来了。龙王并没有恶意,只是护持之心,弟弟见不到龙王,反而又想龙王了,变得样子更惨了,哥哥说:不要求别人所爱,多贪的乞让人讨厌。如果修行梵行的人要乞龙王的摩尼宝珠,连龙王也会逃跑。佛说,诸位比丘啊,其实连龙王都不喜乞求,更何况人呢。
    世尊接着说,诸位比丘,往昔有一个比丘住于雪山腹地的一个深山老林中。在深林不远处,有一个大深池。当时,有大量的鸟群日中时分都会到这个深池中觅食。到了傍晚又飞到深林中宿住。比丘们,当时,那位在深林中修行的比丘被鸟群乱鸣骚扰得不得了,来找我顶礼,坐于一面。这个比丘坐下后,我对他说道:比丘,一切都还顺利吧?饮食还容易得吧?你长途跋涉而来,累不累啊?你从哪里来?这个比丘回答我说:一切都很顺利,世尊,饮食不成问题,我虽长途跋涉而来,但也不累,不过,世尊啊!雪山半山腰有很大的一片密林,在深林旁边不远有个大深池,有大批的鸟群日中时分在池中觅食,太落落山后返回深林宿住,世尊啊!这些鸟群的乱鸣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所以我从那里离开来见您。佛对这位比丘说:比丘,你不想让鸟群来是吗?是的世尊,我不愿意让那些鸟群来。佛说,即然这样,那么,比丘,你回去,在夜初时分,不断地大声说:住在这深林中的所有众鸟听我说,我要你们的翅膀,你们都把翅膀给我!夜中,夜后也这样不停地高声说。于是,比丘们,这个比丘就回到深林中,夜初时分,夜中时分,后夜时分,不断地高声说:住在这林中的众鸟,我要你们的翅膀。当时,那些鸟因为比丘要化缘它们的翅膀而离开了那个深林。再也没有回来。比丘们,那些禽兽都于过份的乞求不欢喜,更何况是人呢?
    佛接着说,诸位比丘,往昔有好人家的孩子叫赖咤婆罗,他的父亲对他说:别人我都不认识,他们尚且来向我行乞。你是我的儿子,为什么不来向我要东西呢?他的儿子回答说:人们不喜欢向他们要东西,要东西不成就产生种种怨憎嫌疑。所以我不求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不要怪我。佛说,诸位比丘啊,那赖咤婆罗实在是个好孩子,他对自己的父亲都讲了这样的话,更何况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之间呢。
   佛接着说:诸位比丘,居士们的家产聚集得很辛苦,维系也很辛苦。对于这种情况,不明智啊!你们还对居士们辛苦经营的财产做过多的乞求。对他们说,你们出人力,出工,给工具,给建筑材料!。。佛说:实在是不明智,这样做不是佛法让不信的人生信,度众生的慈悲原则啊。诸位比丘,你们对这样的事,应当这样来学习——佛接着立了规定:如果比丘自己靠募化来造房舍,并没有人主动供养布施,需要比丘们自己来承办时,对房舍的面积应当遵守规定。这个规定是:长度十二佛手,内部空间七佛手。应当带着所有的比丘一起指出造房舍的地方,应当选择建造不困难,不偏远的地方。如果有比丘在困难的地方,偏僻的地方靠自己募化造房舍,或者不带着所有的比丘把房舍的位置指示给大家,或者房舍的面积超过规定的话,犯僧残。

注:佛手长度:一般人是一尺二寸,佛手北传很多认为是常人的两倍,南传觉音尊者认为是三倍。十二佛手是从外部量,七佛手是指房间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