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将其所听法义“在定中持诵、书写出来”,流传后世,皆可看做是“大乘经典”结集的渊源之一。而部派佛教中弘扬大乘经教的情形,实则与中国十大宗派依祖师对“大乘或小乘经义”的契理、契机的因缘不同,而形成选择佛所说经藏的依据亦不同,是同样的情形,因为祖师大德对经法的偏好及修持不同,自然形成大乘经师及论师对“大乘经义”的体解不同,注解不同,这在“大乘经论”中见“诸家对中观、唯识”等注解多有不同的论著可以得到证实,相对的,部派佛教间当然亦各有各的对“声闻法藏”及“大乘经藏”的理解不同而形成各个的主张及依据皆不同,这在教界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却不能因为“部派佛教”间传出的依据经论不同及对佛法的体解、注解不同,而将“佛经数量的过于庞大,推究为完全是‘部派佛教’或经由后世佛弟子的再思惟、再想像及依各家‘学说’论点、辗转‘编辑出来的结果。’”这是依“凡夫、记忆、背诵的能力”原理而推论神通具足的阿罗汉们背诵不出“四阿含大部分的内容”,何况是“大乘佛经”?故认为佛经一定如“世间哲学丛书”一样,是经过长远年代的演变,辗转出于“后世佛弟子”再创造、再编写之手,这种说法当然有诤议!因为一分学者“视出世圣人”如“凡夫无异”,当然会对“经典”的传承有这种理解,于是所有对“‘原始阿含’的如何成立,如何经过部派佛教的各个传承及弘扬法义不同,因而解说、认定《四阿含》是由‘部派佛教间’的分裂及对法义的再思惟,再推论、再假想出来的文义而篡写出来的论著”,皆因依“口口相传、再进入结集、审定、校正、编辑”的观点而陆续出版出来。如说汉译的《杂阿含经》属于“上座部”中“说一切有部”的诵本,《中阿含》亦属于“说一切有部的诵本”,《长阿含》则属于“上座部”中“法藏部”的诵本,《增一阿含》偏属于“大众部”的诵本。
近代佛学者对“阿含”的渊源推论如此,何况是对“大乘佛经”的认定?当然是同一模式,而肯定大乘佛法更是经过“年代的久远”,而出于佛弟子之手再思考、再遐想、再创造、再篡写出来的哲理思想,甚至是与古印度教中的神学合流的“神话小说”。然而“佛经”的结集,绝不同于“世间哲学书籍”,因为“无论大乘经典及声闻法藏”均牵涉到佛教的宇宙观中所说“多度时空”中无数不同层次的“化生众生”来到人间聚会、向佛问法的情形而影响到“佛典”的结集及未来流通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