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相,如上所说及记述佛灭度后印度有诸比丘得供养而不修行(卷二十五“六四○”),又记述佛说其灭度后百年内有比丘出世大兴弘法(卷二十三),又记述给孤独长者信佛布施因缘及死后生兜率天,为天子(卷二十二“五九二”),又记述质多罗长者证三果,生不烦热天(卷二十二“五七五”),又记述灭尽定(卷二十一“五六八”),又记述屠牛、屠羊、捕鱼、卜占师堕地狱受报(卷十九数篇),又记述佛至三十三天为母说法(卷十九数篇),又记述小千世界范围(卷十九“五○四”),又记述七识住、九众生居(卷十七),又记述地、水、火、风、空、识六界(卷十七),又记述诸行渐次寂灭,诸行渐次止息(卷十七“四七四”)。
事实上,从《杂阿含》卷一开始每一卷皆已经有“人为因素编排的经证”。如卷一(二○)说:深经亦如是说。卷二(五二)说:“如《增一阿含经》四法中说。”
卷三(六六)说:“……如是观察,如是乃至作证,十二经亦应广说,……。”
又如卷七(一七六)也说:“……八种如是,外身身观、内外身身观、内受受观、外受受观、内外受受观、内心心观、外心心观……“一一八经”亦如上说。”
(一七六)又说:“如是当知、当吐、当尽、当止、当舍、当灭、当没,‘一一三十二经’,广说如上。”
凡此经证,皆出于“人为编辑因素。”而凡此“编辑事实”,皆为后世一分学者所认定,而咸谓:在阿难诵经、优婆离诵律后,再由长者们将所诵出的经、律做检讨与修订,陆续编辑而成。但是“佛经”历经“四次结集”以上,“何时”才修订、校正、应编成完整的“四阿含”,已不可考!?而近代学者亦认为“四阿含”的经文,是经过多次结集后,在不断地传诵中,加以考定、校正、编辑的结果。事实上从以上经文内容,似乎证实《杂阿含经》确实有第二次结集的事迹渗杂在其中,但是从《杂阿含》全经中均散见声闻弟子主修的法义内容,诸如“禅思、五蕴、四圣谛、十二因缘等修行法义及禅定次第的内容来看”,学者所说《阿含经》亦是经过多次结集、编写而成的“推测”,并不合理。
又《杂阿含》卷二十三有“经文不能衔接之处”,如经文说:“……时王(阿育王)……在于殿上向四方作礼,心念、口言,如来贤圣弟子在诸方者,怜湣我故,受我供养,而说偈言:……江河山薮间,如是一切处,诸圣在中者,今当悉来集。哀湣于我故,副我之微意,又在于天上,尸梨沙宫殿,香山石室中,神通具足者,今当悉来集,哀湣于我故。时王如是语时,三十万比丘悉来集,彼大众中十万是阿罗汉,二十万是学人及凡夫比丘……。”
经文中并没有详确说明“阿育王说此偈已,三十万比丘是如何于一时间云集一处?可以说是“经文已经省略其间的细节”。(又《长阿含》卷十二(二○)中也有突然出现“梵天躬自说偈不能接续的经文”,《中阿含》卷八中亦有不能接续的经文。
又《杂阿含》卷二十三记载“宾头卢尊者犹在人间,寿命已经超过两百岁,将近三百岁”,这在“现代人寿来看”,是不可能的,但是尊者自言:“……时彼女请佛及比丘僧,时诸比丘各乘空而往彼,我尔时以神力合大山往彼受请,时世尊责我,汝那得现神足如是?我今罚汝,常在于世,不得取涅槃,护持我正法,勿令灭也。”
由此可知,尊者因“现大神力”而受佛责罚,令其住世护持正法,不取灭度,而此“事迹”已是佛灭度后两百年的事迹,犹编辑在“杂阿含中”。而此经文,何尝不是在证明“阿罗汉已得寿命自在的经证”,只是要“有因有缘”才能“自由增减寿命,若增一劫、若减一劫”。(如《长阿含》、《增一阿含》皆有说明)。而且在卷二十三中,已有“菩萨”及“菩萨摩诃萨”的经文出现,只是出现在“佛灭度后的阿育王出世的事迹中,而令一分佛学者认为是后人加上去的,不足采信”,此何尝不是出于“主观见解”之憾!宾头卢尊者受佛所敕一直到现在尚在人间护持正法,是《杂阿含》所载,如何不信?“菩萨”与“菩萨摩诃萨”的名词亦出于《杂阿含》所载(卷二十三),如何不信?
由于年代的久远,经典难免会有脱落、遗失之憾或补遗之处,但是不能因为《杂阿含》中有佛灭度后的阿育王事迹出现与宾头卢尊者犹在人间护法、应供的经文出现及有“菩萨”与“菩萨摩诃萨”的经文出现,乃至在“四阿含”经文中均有“不能衔接之处”或“人为编辑因素”,而就此断言“《杂阿含》是佛说或非佛说”,其他《三阿含》亦复如是。同理,也不能因为“大乘经典”中,有“人为编辑因素”,而断言“大乘经典”是佛说或非佛说。必须视《四阿含经》与“大乘经典”的内容是否合乎“解脱道”或“究竟佛道”的修行原理,而判断其是佛说或非佛说,是“了义经”或者“非了义经”,才是“正见佛说法根源”之道。
3.《中阿含》
《中阿含》则记载佛多以譬喻、论述、广义有次第性的方式演说了脱生死及证果、涅槃的法义,而且文句较“《杂阿含》为长”。如卷一、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