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人广演其义,设当闻法已则能分别,能分别法已则能说其义,无有欲想、嗔恚、愚痴之想,以离三毒,便脱生老病死……。”由此明示“比丘法施”的目的是引入依义断三毒,趣向解脱,而为信众说法。
又《增一阿含》卷四十五(五)说:“舍利弗少欲知足,闲静勇猛,念不分散,戒成就,三昧成就,智慧解脱,见慧成就,柔和无诤,去恶辨了忍诸言语,欢说离恶,常念去离,湣念生盲,然炽正法,与人说法,无有厌足。”
又《增一阿含》卷四十八(一○)说:“世尊告诸比丘,若有众生修行慈心解脱,广布其义,与人演说,当获此十种果报,……,诸如行慈普一切,终无(断)怨恨心、杀害心、胜负意,诸结渐薄、无放逸行,终生天上,转见于道迹,最后得灭度。是故比丘当求方便,行于慈心,广布法施其义。”
又《中阿含》卷四(二三)说:“舍利弗因深达法界故,能七日七夜说法不间断。”
又《中阿含》卷四十九(一八七)说:“漏尽比丘如法答问的内容是:①知五阴空幻,②于四食无著,③于四说不高不下,④无染无著、内六处无欲,⑤六界无我、无我所,⑥持圣戒、知足、护诸根、正知出入、独住、坐禅、解脱。”
又《中阿含》卷五十(一九三)说:“若有比丘为远离、依远离,住远离,善语、恭顺,成就善语恭顺法者,我说彼善语恭顺。”
又《佛说梵网六十二见经》(阿含部)说:“比丘常行二事:①说法,②思惟。”
又《长阿含》卷二(二)说:“佛告比丘,行六法…者,身常行慈不害众生,二者口宣仁慈不演恶言,三者意念慈心,不怀坏损。四者众得净利养与众共之平等无二……。”
又《长阿含》卷八说:“……于是比丘闻法喜已,受持讽诵亦复欢喜,为他人说亦复欢喜,思惟分别亦复欢喜,于法得定,亦复如是……。”
卷九亦有舍利弗言:“无论比丘是持戒者或是少欲者,或是知足者,或是闲静者,或是多闻者,或是精进者,或是专念者,或是禅定者,或是得智慧者,皆当依己所修、所持为人说法,并赞人所修、所持。”(《长阿含》卷十二(一七)亦有阿难教比丘说法经文。)
《长阿含》卷十八(三○)亦说:“凡出家者应行二法:①贤圣默然,②讲论法语。”
又《杂阿含》卷十一(一一二二)有佛教导比丘对居士说法要先后次第教诫、教授,视根器而定的经文。
由此说明,不仅证阿罗汉者,随缘法施,佛亦勉励声闻弟子学阿罗汉随缘法施,利益众生,而不是在证阿罗汉果“寂然无所说,不思利益众生事”。然而有一类罗汉确实如此(后续自明)。就在声闻弟子随缘“应答”时,何尝不是“布施心、利生心的慈悲表露呢?”此亦即印证《杂阿含》卷三八四所说:“是故比丘,当观自利、利他,自他俱利,精勤修学……。”
亦如《杂阿含》卷二十四(六一九)所说:“云何护他自护?不恐怖他、不违他、不害他、慈心哀湣彼,是名护他、自护。”
亦如《杂阿含》卷三十(八三六)所说:“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当起哀湣心、慈悲心为人说四不坏净法。”
亦如《杂阿含》卷四十一(一一三六)说:“若复比丘,为人说法,作如是念……以是正法因缘,以慈心、悲心、哀湣心,欲令正法久住,而为人说,是名清净说法。”
乙、持戒经文(律仪戒)
《增一阿含》卷四十九(五)说:“今此精进比丘,亦复如是,若持戒完具,其中众生命终之后,皆生天上、人中。是故比丘当念‘具足戒律’,威仪礼节,无令缺减,如是比丘,当作是学。”
《杂阿含》卷十一(二七七)中更详述比丘“具足律仪戒的内容”,如经上说:“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有不律仪、律仪,谛听善思,当为汝说。
云何不律仪?眼根不律仪所摄护,眼识著色,缘著故,以生苦受,苦受故,不一其心,不一心故,不得如实知见,不得如实知见故,不离疑惑,不离疑惑故,由他所误,而常苦住,耳鼻舌身意,亦复如是,是名不律仪。云何律仪,眼根律仪所摄护,眼识识色,心不染著,心不染著已,常乐更住,心乐住已,常一其心,一其心已,如实知见,如实知见已,离诸疑惑,离诸疑惑已,不由他误,常安乐住,耳鼻舌身意,亦复如是,是名律仪。”
在声闻戒中,除了杀、盗、淫、妄四重禁外,皆是由“杀、盗、淫、妄”而衍生出来的微细“律仪戒”。而律仪律,不仅是“威仪端庄而已,而且牵涉到‘制心’”问题。如以上经文说:声闻律仪,包括眼根律仪戒、耳根律仪戒……鼻、舌、身、意等反观自照的修心意义。当六根对外境,达到心不染著的境界,定乐之心油然而生,从此住于不染著六尘之境(心乐住已),即制心一处(常一其心),当制心一处时(正定自然现前),便能以如实智慧照见、知见“世间苦果的轮回真相”,而远离“世间苦因的造作”,尤其对于“证空性、灭欲苦的真谛”不会再有疑惑,这